伤口好得很快。

    没几天腿就不痛了,只是大腿留有碗口大小的狰狞红疤,肉扭在一处,按下去有些许脉动,像是活的一样。司马灵拿布擦了擦,有点难过。

    这么大块疤,以后怎么穿热裤?

    待想到自己也许永远都回不去时,又把牛仔热裤、百褶裙从脑中通通踢走。

    汰。

    家里食物不多了,想这些不能吃的也没用啊。

    她放下裤腿,拍拍脸振作精神,提起小篓子往外去。

    现在是旱季,树林中可食用的植物也不多,兽潮也少。

    清早保卫队开门,采集食物的人倾巢而出。村民跟蝗虫一样涌出,稍微慢一点,就连水芹这种最常见的食用植物司马灵可能都捞不到。

    她快步向村口走去,扫了一眼,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周围的茅草屋紧紧关着,十分安静。

    穿越过来有小半个月了,平时虽然没怎么跟邻居说话,但往常这个点,各家各户都出来活动了。怎么今天如此安静?

    一对中年夫妇提着包袱,恐惧地看了眼司马灵家的方向,匆匆离开,仓促间还掉了包东西。司马灵出声提醒,二人回头看她一眼,跑得更快了。

    简直像在躲瘟神……

    她站了站,环视周遭,发现这处简陋的住宅区只剩稀稀拉拉几户人家了。

    “难道是躲我?”司马灵嘀咕一句,理不出头绪。

    捡起那对夫妇遗落的布包,里面是一团油泡过的麻绳,很结实。她想了想,默默收好,这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。